“他们每次来都是轻装简行,没有运来货物,说是那边并没有什么值钱的货物,索性就直接空跑过来了。”

    听到这话,庆言心中大惊。

    这北漠郡明显是把潞州郡当血包用了,现在看来,这北漠郡的策略很成功,潞州郡已经被吸的民不聊生了。

    女人接着说道。

    “从那以后就没有太多的壮劳力了,只剩下那一部分不愿背井离乡的男人守在潞州郡。”

    随即女人心有余悸的说道:“眼看那些行商招不到人了,衙门的人突然下场,以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来抓那些男人。”

    说着,女人紧了紧衣袖,眼角浮现泪花。

    “而就是在这个过程中,我的丈夫被安上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被他们抓了去了,说是要做一段时间的徭役才能放他回来。”

    听到此处庆言也大概搞懂了其中内情,沉吟道:“所以你的丈夫就是这样,跟随行商队伍去了北漠郡。”

    听到此处女人,女人点了点头。

    女人说完庆言也差不多搞清楚了其中的猫腻。

    其中就包括了庞氏骗局,以及官府和那些人的勾结。

    而这些人的行为根本不像是行商的作风。而需要大量壮劳力的工作,自然是那些劳民伤财的事情。

    想来那些最开始前往跟随北漠郡的男人,可能早已是凶多吉少了。

    从一开始的利诱到后面的直接官府下场抓人,想来其中肯定有利益的掺杂。

    既然如此,那这有必要肃清这北漠郡的官府了。

    铭献帝也说了,既然天高皇帝远,自己不好管,既然如此就让庆言去当几天土皇帝,给潞州郡的官员们上一课。

    这些话自然不是铭献帝的说的,都是庆言自己遐想的。

    但是庆言感觉自己表达的和铭献帝的意思,大差不差。

    就在这时,身旁传来夏子骞的叫喊声。

    “庆言,出事了。”

    闻言,庆言顿时心头一紧,自己让夏子骞来照顾那孩子的决定还是有些草率了。

    听到这个声音,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那孩子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