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天华骂完又冲钱三好讨好道:“钱兄弟阵法造诣深厚,定能成就一番事业,我等愿辅佐钱兄弟开山立派。”

    陈之墨横扫一剑:“聒噪。”

    邵天华惊嚎起来,他的双脚被陈之墨一剑斩断了。

    一旁的谷从安正欲附和,见到邵天华如此惨相,急忙闭上了嘴巴,吓得身体颤抖不已。

    陈之墨用锐利的眼神扫了一下谷从安,谷从安的一条手臂就被斩了下来。

    “啊!”,谷从安痛苦地嚎叫着。

    邵天华和谷从安强忍着痛苦不断求饶着:“饶命啊,我们知道错了,放过我们吧。”

    又是一道剑光闪过,两人身上又多出了一个血洞。

    陈之墨尽显冷漠,冰冷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邵天华和谷从安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杀我未婚妻,还想要活命?太异想天开了,我会慢慢折磨你们,不会一剑杀了你们这般简单的。”

    邵天华知道今天是难逃一死了,求饶不成便怒不可遏地诅咒道:“陈之墨你这个混蛋,不得好死,我就是化为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谷从安也吼道:“你们这些人,老夫恨不得生吃了你们。”

    邵天华和谷从安色厉内荏,这般威胁的话语根本就没有杀伤力。

    陈之墨就当听不见一般,不时就在他们身上留下一个伤口。

    邵天华和谷从安不停地哀嚎着谩骂着,想要寻死也不行,他们被乌仪离形锥钉住,根本就动弹不得。

    陈之墨还用毒折磨他们,之前他们还有机会咬舌自尽,此刻他们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时无尽的痛苦传遍他们的神经,为了让他们能更清醒地感受这种痛苦,陈之墨甚至喂他们吃下了让他们的神经保持亢奋的药物。

    邵天华和谷从安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一旁的那名长老实在看不下去了,出言道:“你等要杀就杀,何必如此残忍狠毒。”

    陈之墨愤然道:“这两人雇佣逝尘杀手,又掳走凡人逼杀我们,我未婚妻惨死在他们手下,这笔账就算他们粉身碎骨也是算不清的,一千个炼法宗也换不回我未婚妻的命。”

    那长老叹息一声道:“宗主啊宗主,老夫常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可你就是不听,这次报应来了,你死不足惜,可怜我炼法宗数十年基业和诸多无辜弟子啊。”

    陈之墨哼了一声道:“没有谁是无辜的,你们既然认了这无耻之徒为宗主,那就得承受他所行恶事带来的报复。”

    那长老闭上了眼睛:“少侠说的对,炼法宗人做错的事,就该炼法宗来承担,老夫愿为炼法宗赎罪,动手吧。”

    陈之墨抬起手来,剑光一挥,那长老感到剑风扫过身体,本以为会命丧当场,却突然发现自己能动弹了,原来是陈之墨解除了乌仪离形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