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酌夕的脚伤大概两三天就能下地,可贺从云依旧抱她,越是临近九月六号,就越是舍不得松手。
褚酌夕被他抱在大腿上,夹在身后温热的身躯以及书桌之间,肩膀两侧的活动范围也被他用手臂围了个严严实实。
褚酌夕无奈推他,“放我下来。”
结果人家纹丝不动,手头上的工作更是半点儿没耽误,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就没停下过,并且始终一言不发,赌气似的。
褚酌夕难耐地晃着腿,“我的伤已经好了。”
她现在十分渴望能够下地走两步,感受一下大地蓬勃厚实的触感。
“没好。”贺从云言简意赅,闷声拒绝了她的请求。
褚酌夕终于忍无可忍,“贺从云!”
敲击键盘的声音停下。
“放我下来!”褚酌夕企图进行恐吓。
贺从云揽着她的腰睨了她一眼,陡然一皱眉,托起她骤然压倒在书桌上,紧接着掰开她的双腿迅速占据其中的空间,随手抽过两本书支住她的后脑勺,炽热的吻随即倾覆而下,瞬间占据她的呼吸。
等褚酌夕反应过来的时候,冷冽的松香早已变得异常灼人,卷袭着她味蕾的同时,逐渐侵略她的感官,直到整个人都被贺从云今天尤其激烈的气息所笼罩。
褚酌夕觉得自己现在仿若深入了泥沼,而贺从云就是那根唯一的浮木,她被亲的迷迷糊糊,泪眼朦胧间只能拼命地搂住贺从云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妄图汲取其中微薄的空气。
“贺从云…电脑……”
褚酌夕摸索腰下冰凉硬物的右手被贺从云拉回到头顶,随即一只温热的大掌穿过她腰下的空隙,迅速抽走硌肉的笔记本电脑,随即再次掐住她的腰身将其拉近,裸露的大腿根贴着贺从云冰凉的金属腰带,冻的褚酌夕一个哆嗦,泛起凉意的呜咽声儿再次被贺从云给堵了回去。
“不能在这儿…资料……”
褚酌夕绵软无力的双手抵着贺从云宽阔的肩头,唇齿间极力露出的音色难以听懂,带着抑制不住的喘息,压根儿唤不回贺从云一丝清醒。
反正这资料谁弄脏了谁印……
就在褚酌夕想着干脆就范的时候,贺从云却忽然停了,灼人的吻落在她颈侧,捎带粗重的喘息吹起她散落的发丝。
贺从云嗓音低哑,“别走…”
褚酌夕气坏了,他抓着她的双手将她勾的燥热难耐,现在这种不上不下的时候,他居然想着跟她谈天说地?
褚酌夕气地掐了一把他的腰,胡乱揪着贺从云的衬衣往外抽,刚拔出一个角就被贺从云给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