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刚离开就炸了?”

    “是,车子直接冲进了旧宿街附近的人工湖。”

    “人死了?”

    “没,送医院了。”

    罗尔金隔空抓了把并不存在的胡须,一筹莫展,“这个节骨眼儿,能是谁想杀崔文山?”

    艾格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这事儿他也觉得奇怪,“其实…对方想杀的不是崔文山,而是…他那个副手…”

    “哪个?”罗尔金脑子没转过弯儿来。

    范戈尔睨了他一眼,“将了你一军的那个。”

    “你这人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他瞪了一眼范戈尔,又看向艾格,“确定…不是认错人了?其实对方是想杀崔文山,结果炸错了?”

    听他这么一说,艾格也是有些迟疑,不过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应该…不会吧。”

    “他那个副手中途就换了车,崔文山与她分道而行,炸弹是在那之后爆炸的。”

    “那是他那个副手死了?”

    艾格抹了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没死,车开出去没一会儿两人就下了车,应该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那送医院的是谁?”

    “司机,一路将车开出闹市区,撞开护栏冲进了人工湖,现在都沉底了,全是冰,警方就是想捞也捞不上来了。”

    罗尔金闻言,脸拉的跟个苦瓜似的,“这事儿倒是奇了。”

    即便是有仇,不杀首领,杀一个副手顶什么用?

    这头罗尔金一双眉毛拧成个“川”字,窝在沙发上开始苦思冥想,外面的门被人敲开,冲范戈尔一颔首。

    “首领,花园的人来了。”

    “哪位?”

    “是猞猁,不过没下车,让贴身的保镖一个人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