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抚摸着小孩的头发,“可以。”

    明恬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着信任,他紧紧抓住祁淮的衣角,“祁哥哥,我就知道你最好啦!”

    明恬得意洋洋地想着,那个大胖子今天肯定要被揍的死死的啦。

    告完状,他就想立刻跑了,他松开对方的衣襟,转身刚想走,却被对方抓住后领冷冷道,“生字认识几个了?”

    小孩讪讪笑了笑,他睡到现在才起床,怎么可能有时间去学习生字,更别提,前几天学的字他现在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他低头不敢看祁淮的眼睛,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我还没来得及看呢。”

    他试图用小小的手掌抓住祁淮的手指,试图将其从自己的衣领上掰开,同时嘴角挂起一抹讨好的笑容,声音软糯道:“好哥哥,我……我这就去认字,你别生气嘛。”

    然而,祁淮并没有轻易放过他。他微微皱眉,目光如炬地审视着这个总是能让他感到无奈的小孩。

    祁淮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他轻轻地将明恬转过身来,让他面对着自己,“学习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能总是替你去做。”

    “今日抄写十遍课本上的生字。”

    明恬被祁淮的话说得有些心虚,他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他知道祁淮说的是对的,但他总是忍不住想要偷懒。

    他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小声地答应道:“我知道了,祁哥哥。”

    祁淮见状,这才松开了抓住明恬衣领的手。他轻轻拍了拍小孩的头,语气柔和了几分:“去吧。”

    明恬这才悄悄地向小舜使了个眼色。两个小孩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动作利索地跨过书房的门槛后一溜烟地跑了出来。

    一脱离书房的束缚,明恬瞬间放松了下来,他拍了拍胸膛,苦着脸向小舜抱怨道:“我明明都是鬼了,当个文盲怎么了?我现在连人都不是了,还要学什么生字,这不是折磨我吗?”

    小舜无奈地摇摇头,他轻声道:“老大这不都是为了你好嘛。他虽然严厉,但都是为了你能变得更好。再说,就算你是鬼,多学点知识也总是没错的。”

    明恬听到小舜的话,虽然心中仍有不满,但也知道对方说得在理。

    他叹了口气,双手插腰,摆出一副大人模样的表情,但那张稚嫩的脸庞却让人忍不住想笑。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他嘟囔着,“我会好好学习的,就算我是个鬼,也不能让自己变成文盲鬼。”

    小舜见状,不禁笑了出来,他轻轻拍了拍明恬的肩膀,鼓励道:“对,就是这样。”

    ———

    昨夜是平安夜。

    胖子阿标,他双手紧握成拳,声音有些颤抖,心有余悸地向其他玩家描述自己昨天晚上经历了鬼敲门和鬼来电。

    其他玩家听了阿标的描述,面色纷纷发白。他们紧锁眉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与恐惧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