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断片的。

    可能是因为酒,这种不清不楚的感觉又出现了。

    “啾……”

    “啾,啾……”

    卡纳尔的意识隐约知道,现在是在床上,房间里光很暗。

    嘴唇被反复的含咬,浑身sU软无力。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话,用什么样的声音说话……

    “卡纳尔……”

    低迷沙哑的声音在耳边,熟悉又陌生。

    缠绵不休的吻,像火一样灼热的侵略着她,隐忍的强势慢慢爆发开来……

    直到她彻底失去意识。

    ……

    第一次喝完一整杯酒,卡纳尔知道了冰葡萄酒确实好喝,也知道了,自己的酒量很差。

    半梦半醒地睁开眼睛,正好对着白河书的衬衣领口,她感觉到被拥住。

    他抱着她。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醉的,现在头脑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