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的工匠,给表调了时间,江辰又让他们给手表上了一层透明保护膜,跟车衣似的一种东西,专门配套的贴上之后不会看出什么异样,但能够很大程度的保护手表。
手表的价值几何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这块表蕴含的意义,既然给了他,他总是放着,也不是个事,但如果戴着又难免磕碰,所以还是贴个比较好。
就像某些事情。
多那么0.0几毫米,就能得到99.99%的安全……
都弄好以后,江辰在一排漂亮制服女员工的鞠躬致意下,离开了门店。
多了一层膜,但玫金色的手表在手上,仍旧熠熠生辉,璀璨夺目。
回到车上,已经五点多了,约好的是六点,现在往那边去,到了也就差不多了。
江辰先给丁明打了个电话。
“喂!我骑三轮呢!”
他那边呼呼的风声,说是骑三轮车正在回去的路上,电话号码已经发到江辰QQ上了。
他快到家了,正好也顺路。
江辰跟他说,待会去他家楼下接他,他那边立马传来了一阵嘿嘿嘿的笑声。
他是真想让坐江辰的车去的。
毕竟有栾成这个装逼佬在,万一让他看到了自己是打车去或者骑电瓶车去的,被他给鄙视着了……
丁明怕是这一整个过年都得刺挠。
他不是势利。
他也不怕丢脸。
但就是死,这脸也不能丢给栾成那个批货!
江辰到了丁明家,丁明这边也刚到不久,三轮车的后斗上装了不少成捆的二踢脚跟大地红,他正跟他爸一起,卸到铁门都生锈到快烂了的小房里。
丁明的父亲丁超,是个晒得黝黑,沉默寡言的人。
他在一家工厂上班,工作还算稳定,但干的是力气活。
“丁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