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怕啊。”总不能什么事,都让他白府担着吧?

    那么大箱银子,可不是白拿的。

    白清文看着沈楠,笑得狡诈:“咱虽然干了些不地道的事,但起沈老爷来,想必咱的罪名,多少还是轻一两分的吧?如果咱被砍了头,那沈大人必定是要被凌迟的。沈大人,您别忘了,您是官身,与咱这些小老百姓不同。”

    沈楠倏然抬头看向白清文。

    两人视线相接,谁也不让谁。

    片刻之后,沈楠古怪地笑了起来。

    白清文被沈楠笑得莫名其妙。

    是他刺激得太狠,将人刺激傻了吗?

    这种情况,他竟然也笑得出来。

    白清文沉着脸看着沈楠。

    沈楠笑了片刻,他指了指白清文:“白老爷还真是一点儿亏都不吃啊。但有一点白老爷说错了,咱虽是官身,可咱就只贪了点儿银子。虽眠花宿柳了,也时不时小小地赌一把,可咱没沾人命啊。”沈楠嘲讽地看着白清文。

    白清文的脸色果然大变。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沈楠,寒声:“沈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没有证据的事,你可不能乱说。”

    “咱是乱说吗?十五年前的那桩案子,可是咱亲自接手处理的,那真是山贼所杀吗?咱可到现在还记得,那个被凌辱的姑娘,死不瞑目呢。还有你府上时不时添的新下人,那些尸体都快将乱葬岗堆满了吧?你那个兔子窝里的姑娘,又是怎么来的?那些神秘消失的女子,又是去了哪里呢?”

    沈楠每说一句,白清文的脸色便沉上一分。

    直到最后,白清文的脸,已经黑如锅底。

    沈楠嘲讽地看着白清文:“怎么着?白老爷还要咱继续往下说吗?”

    白清文怀疑地看着沈楠,声音发凉:“没看出来,平日里沈大人一副糊涂模样,不想暗地里竟然知道这么多。”

    亏他一直还将他当成胆小如鼠的昏官。

    不想这人竟然在背地里,将他做的事,都看得清清楚楚。

    沈楠笑得淡定。

    他斜睨着白清文,眼底的嘲讽拉满:“白老爷,你不要忘了,你手底下有多少事是咱帮你料理的?就算出面的不是咱,那也是咱手底下的人,你做的那些事,咱就是想不知道,那也不成啊。”

    白清文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