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沈楠为什么要让师爷来问那番话?还不是因为他们察觉到咱在查他们。但他们还不知道咱查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这才来试探的。要不是为了给樉打掩护,咱才不会往那些地方跑呢。”楚泽满脸嫌弃。

    嫌弃完,楚泽又继续说正事:“不过这也好,咱就借着这个机会,打消他们的疑虑,樉啊,你这儿还得加大力度,一定要将与兔子窝有关的事,都给翻出来。咱就跟永乐一道,打入敌人内部,看看能不能探出些许内幕。”

    朱樉就看着楚泽。

    “你真就是为了查案?”

    “啧,真不知道你36度的嘴,怎么说出这么冰冷的话的,咱不是为了查案,还能是干嘛。”楚泽理直气壮。

    朱樉:“咱合理怀疑你是有私心。”

    “私个鬼的心!”有私心也不能告诉你好吧。

    楚泽眼神闪了闪。

    朱樉一看他的表情,顿时就明白了。

    他指着楚泽,道:“哦,咱明白了,你查案是真,但想出去渔色也是真吧!”

    “真个屁,咱一片丹心向玉壶,哪像你说的那么恶心。”楚泽嫌弃地往旁边坐了坐,像是生怕被朱樉那不健康的心思给污染了一样。

    但朱樉是谁啊。

    这三个人里,要说谁最有经验,那必定是朱樉啊。

    一眼就看穿了楚泽的伪装。

    他揶揄地看着楚泽,凑过去跟楚泽打着商量:“你也带咱去呗,咱都来这儿这么久了,连姑娘的小手都没摸着。”

    “那你去摸呗,找咱干嘛,咱又不是小姑娘。”楚泽干脆换了个位置。

    朱樉又凑了过去,朝着楚泽挤眉弄眼:“咱在查兔子窝的时候就听说了,这兔子窝里的姑娘,个个绝色。你带咱去呗,你看老四那呆样,你要带出去,肯定要漏馅儿的,带咱就不用担心了。”

    “对对,带你咱只担心带出去的是人,回来的是牲口。”

    “啧,你这话就不中听了啊,咱给你个机会重新说。”

    “那换成带出去的是人,带回来的是畜生?”

    “还不如第一句呢。”

    “……”

    朱棣面无表情地坐在一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