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在王小姐心中,就是这样的人吗?”柳龙讪笑。

    特务科的两个人走出来,看到王玉嫣和柳龙在走廊上说话,很警惕。

    “哼,你不是谁是?”

    王玉嫣风情万种的娇哼一声,走过来给柳龙整理了一下衣领:“我这个女朋友不得把你严加看管?省的你招蜂引蝶?要不然把你阉了?”

    女人身上淡雅的香水味近在咫尺。

    娇滴滴的玉手就在柳龙的脖子上摩挲。

    这个王玉嫣……

    若即若离。

    每次都说她是柳龙的女朋友。

    但是每次都不让柳龙占便宜。

    这上哪说理去?

    “恩,请王小姐放心,我对你的一片真心,那可是日月可鉴,山川可表……可千万不要对我的小兄弟下毒手。”

    柳龙信誓旦旦的,张嘴瞎话就来。

    特务科的两个特务见两人好像在谈情说爱,就走了。

    “油嘴滑舌,我还有工作走了。”

    王玉嫣笑的乐不可支,虽然知道柳龙是信口胡诌,但依然表情愉悦的踩着高跟鞋走了。

    柳龙下午去了趟宪兵队在新京的驻地。

    宪兵队驻地就是军营,离中央警察厅不远。

    冬日,小雪。

    高墙,铁网,那些穿着军服的日本兵。

    在中州的国土上充满了残酷的冷色调。

    美其名曰保卫满洲国新京安全。

    但宪兵队里,还有个比蔡大伟那里更残忍的刑讯室在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