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带着他身上特有的淡淡的好闻的龙涎香味。

    还有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这还是我第一次被他抱着,感觉非常不习惯,不自觉地挣扎起来。

    “你有多重自己不清楚吗?”

    他正抱着我上楼梯,一句话让我瞬间停止了挣扎,紧紧的抓住他的上衣,我可不想这个时候摔下去。

    上了二楼,他把我放到主卧的床上,又从备用药箱里拿了镊子,把玻璃渣从我脚上取了出来,好在伤口并不深,他仔细的帮我消了毒,贴上创可贴才离开。

    我还有些恍惚,刚刚是什么?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端着早饭和白开水上来:“空腹不能吃药你不知道吗?”

    “谢谢。”我接住他递过来的早饭,居然是刚买回来白粥,我知道他从来不喝粥的,早饭一般都咖啡配三明治。

    难道说他刚刚出去是为了给我买白粥?

    不会的,他绝对没有那么好心。

    难道是我烧糊涂了,产生了幻觉?

    脑袋疼的要裂开了,不想去想任何事情,浑身难受,白粥也只喝了两三口,吃了药捂着被子睡觉,出了汗应该就没有这么难受了。

    醒来的时候,已是清晨。

    太阳还没有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早晨空气清新的原因,居然感觉到头上有一丝凉凉的惬意。

    身上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想到今天是工作日,我慌的起身,头上掉下一块毛巾,毛巾里还裹着没有化完的冰袋子,我说怎么觉得头上凉凉的呢,原来是这个。

    看着冰袋应该是刚换了没多久的,难道说是祁峰给我换的?

    我往床下望去,床下的地毯上横七竖八的扔了五六个化冻的冰袋,冰袋那头的小沙发上卧着睡着了的祁峰,他给我换了一晚上的冰袋?

    明明是那么讨厌我的一个人,突然这么对我,总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我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醒来的祁峰。

    换了身衣服,匆匆的出门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