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会怎么样?”她问。

    他将她的手环在自己的窄腰上,大手隔着长裙的布料掐在她腰间,一寸一寸推上去。

    “那就再见一面。”

    罗靳延半拥着江黎进了船舱,里面的灯没开,江黎迷离间什么都看不太清,只能跟着他的脚步走。

    他放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微微一抬就将她放在了桌子上。船身细微的摇晃上,上头摆放着的花瓶也随着动作晃,几滴水顺着瓶口泼洒而出。

    他压着她的肩将人按下去,江黎的背贴在桌上,凉的她拱起腰身,嘶了一声。

    罗靳延推了推眼镜,一手抓着江黎的脚腕。

    “要开灯吗?”

    江黎下意识去勾罗靳延:“别开!”

    这船不够高,不够大。

    开了灯,船一晃,她怕海边有人经过会看见什么。

    罗靳延反抓着她的手举过她的头顶,俯身彻底将她禁锢住。

    他扣着她脖颈迫使她仰起头,目光落在她那对锁骨上。

    “求我。”

    江黎挣扎着抬腿要去踢他,只碰到他膝头。

    罗靳延闷哼一声,又压住她的腿:“不怕踢坏了我?”

    “我没踢到!”江黎反驳着他。

    “这么舍得?”

    罗靳延吻着她脖颈,齿间在上面厮摩,最终咬了一口。

    江黎的力气松了,绷着的背脊松懈下来,绯红顺着耳根蔓延,她问罗靳延。

    “摘眼镜吗?”

    罗靳延扯了下她肩头的衣带,黑暗中绽放出一抹白花,映衬着裙上的樱红。

    花瓶摇摇晃晃,最后不堪重负倒下,水珠泼洒在发丝上,浸染了那朵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