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棉和绿玉双双跪下了来:“夫人,我们对不起你。”

    “什么事非得跪下,起来说吧。”

    红棉摇了摇头,将前几天陆清悦身上的安神香,异香和药香之事说了出来。

    陆清悦身子僵了一瞬:“怪不得…”

    红棉和绿玉垂下头等候发落。

    陆清悦闭了闭眼睛,似乎在压制心中的情绪,随后睁开眼睛道:“起来吧。”

    红棉绿玉不解地抬头,这轻拿轻放的态度有点不像夫人的性子。

    绿玉嗫嚅:“夫人…”

    陆清悦抬手截断她的话。

    “不必说了,我知道你们也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此事就此揭过。”

    犟种红棉:“但我们知情不报,我们自愿领罚。”

    陆清悦避开两人赤诚的目光,无奈:“那你们便在这儿跪上一刻钟。”

    两人跪得板板正正:“是。”

    闲来无聊,陆清悦取了一本佛经,倚在小塌上。

    才翻了几页,心思便慢慢离了经书,落在了别处。

    那贼人夜夜寻来,又能令红棉和绿玉不知不觉昏睡,手段和本事可见一斑。

    红棉说,之前送来的药包里并没有沾染异香,说明送药之人并非贼人本人。

    而夜夜来寻她的人身上有异香,陆清悦存了一丝侥幸。

    入夜后,她悄然装睡,但苦等了两夜,也没见到那贼人。

    佛寺的最后一日,陆清悦赴了兰婳的约,两人一起前往竹心亭,路上兰婳心事重重。

    陆清悦询问:“兰姐姐,可是有什么烦心之事,不若与我说说。”

    “悦儿,我…”

    兰婳几番要开口,但碍于什么,终是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