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黑色淤血在那九个宗师级强者七窍中缓缓流出,他们的生机也在不断消失,最终九个人相继倒在了地上,失去了呼吸。
覃狩眼中露出骇然之色:“你究竟是什么人?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他以为蛊术是天底下最神秘莫测的存在。
可徐文东的手段远比蛊术还要神秘。
不说别的,单单是他打一个响指就能让九位宗师级强者瞬间惨死,这种手段就绝非人力可为。
外八门的那些人全都满脸激动,宛若仰望神明般注视着徐文东,眼神中写满了崇拜和敬畏。
这种手段,谁能不服?
徐文东满脸谦虚:“一些道家的小手段而已,雕虫小技,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还真不是他装逼。
以他现在炼气期四层的修为,莫说几个宗师级高手,就算是大宗师在他面前也活不过三秒。
“就算你能杀了他们,但你的结局早已注定,今日你必死不可!”覃狩怒喝一声,随即口中发出一阵晦涩的咒语。
而就在咒语响起的那一刻。
除了徐文东和叶倾心之外,每个人都发出了凄惨的叫声,有种经脉寸断的感觉。
那是他们体内的蛊虫在作祟。
惨烈的叫声回荡在宴会厅,宛若恶鬼在嘶鸣。
哪怕宗师级强者都无法承受蛊虫带来的痛苦,更不要说普通人了。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无视我的蛊虫?”看到徐文东安静的坐在那,覃狩发出一道刺耳的尖叫。
此时他心中的震撼远比看到徐文东打了个响指灭了九个宗师级强者还要强烈无数倍。
“我乃道门修炼者,就凭你这三脚猫的蛊术,如何能伤到我?”徐文东满脸不屑。
随即他看向苗坦,问道:“苗门主,此子是你的徒弟,不知该如何处置?”
苗坦忍受着蛊虫带来的剧痛,道:“此子虽是我蛊门弟子,但早已被晚辈逐出了师门,他是生是死,全凭师叔祖发落!”
徐文东微微点头:“不知他的心头血是否可解你们体内的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