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李韫还是没能吃上姜雨的馒头。

    只好在客栈点了些小菜果脯。

    吃饱喝足后二人便回了渡口。

    “姜老板,我想去撒尿,你一不一起?”

    李韫一边问,一边解裤腰带,一边往草丛树林里走。

    “暂无尿意,你请自便。”

    姜雨摇了摇头,自顾走下渡口。

    李韫笑着走进树林。

    “嗖!”

    宋邯从树上跳下。

    “公子,属下一直有些疑惑,您为何不告诉她,您就是燕王?”

    “有些东西一旦捅破,说不定就会大变模样,我想姜老板应该也是这么认为的。”

    李韫说着,又问道:“如今金龟寺已确定是贼窝,但他们如何作案的尚不明确,这一天里你可有查到些什么?”

    “禀公子,其实昨夜属下来到此地,听到那金龟寺便有所怀疑,于是暗中差人在寺庙外蹲守,

    结果发现深夜,有人送酒肉入寺,且在禅院深处,隐约还能听到些淫声艳语,

    这寺庙里的女人,大抵是被拐来的;

    金龟寺的东南侧,莫约二里地远,有一条黑河支流名为‘花溪’,溪口处停靠着七八条大型渔船,更有专门的人在看守,应该便是作案用的贼船。”

    “这条花溪的汇入口在哪儿?”李韫问道。

    宋邯说道:“从渡口往上走,莫约二十五六里处,有许多芦苇荡。”

    李韫抿唇思考了片刻,吩咐道:

    “方才我已在金龟寺已透露了家底,这些水贼必然会上钩;

    今夜我会让货船开至汇入口等待他们来劫船,然后将他们全部赶下水去;

    你带领侍卫在汇入口岸边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