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邵承也看见了,在唐挽耳边道:“不需要帮忙吗?”

    唐挽看向他,“你知道?”

    “她不是被齐存根纠缠还能是谁?齐存根这种人不下重手是不行的。”

    邵承说完,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笑了笑:“不用帮忙的话,挽挽当我没说。”唐挽咬唇想了一会儿,悄悄拉住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勾了勾,用气音道:“你什么也不知道哟。”

    “嗯。”他点头。

    他自己本来也不算什么好人,在意的人没几个,心爱的人说的话他都是听的。

    ————

    两个月后,天气转凉了,唐挽喜欢窝在邵承怀里睡,睡梦间还会舒服地蹭蹭他。

    邵承是巴不得每天这样,去城里买木材也带着她,每天像个连体婴般形影不离,有时候这种腻歪程度让卧病在床的邵父都震惊不已。

    邵父看着邵沁比手势吐槽着,忍不住笑起来,笑得咳嗽了。

    当晚下起大雨来,唐挽还在邵承怀里,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昏昏欲睡了。

    就在这时,邵承忽然动了动,小心地拿开她放在他腰上的胳膊。

    “去哪?”她一双柔软的手臂勾住他,微微撑起身子望着他,雪白的颈子在夜色里发亮,浮动的软香是令人沉溺的温柔乡。

    邵承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去爹屋里,下雨晚上降温,我看看爹炕上够不够暖。”

    唐挽瞬间睡意全散,赶紧道:“那你快去。”

    邵承这就去了,给她盖好了被子。

    唐挽看着床帘顶好一阵,想到了邵承在剧情里的事业。

    邵父是病是能治好的,邵承未来的事业也和他的病有关……

    邵承回来后抱回她,合眼睡着。

    他没想到自己晚上给父亲的炕加温后,父亲还是染了风寒。村里医馆的大夫给邵父开了风寒药,邵承把大夫送出去,回来时听见邵父沉重的呼吸声,闭了闭眼。

    唐挽牵住他,他微顿,包住她的手指,轻声道:“我想给爹请盛州府知府的府医,那是全州府最好的大夫,可是现在的我没有办法请到他。”

    他隔段时间就去县城,他们的县城是盛州府下辖的十四个县旨意,很多时候是能直接知道州府的消息的。

    他一直在找机会接近知府,请到府医,可是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