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件事?”

    “草民只求父亲得以医治。”

    知府抚掌:“好,那我即刻派府医过去,不仅给你父亲诊脉,他的药材我也一并出了,直到他病好。”

    邵承恭恭敬敬地俯下身:“谢过知府大人。”

    知府正要把命令吩咐下去,自家夫人进来了。

    知府定睛一看,发现夫人今个的模样似乎格外光彩照人。知府夫人看了一眼邵承,温和地笑了笑,再看知府,道:“老爷可是要派府医去医治他父亲?那便好,不需我劝了。”

    知府吩咐下去,邵承就跟着小厮出去了。

    知府夫人这才和知府道:“我请了他娘子给我做妆面,她请我帮这个忙劝劝你,你自己答应了就好。”

    府医按照知府的吩咐,坐上马车前往齐山村。

    另一辆马车上,邵承握着唐挽的手,认真地道:“谢谢挽挽。”

    她勾了勾他的掌心,笑着道:“我都没帮到你什么,都是你自己的功劳。”

    她这么做只是保个险,知府夫人的话知府大约会听的。

    邵承亲了亲她的额头,眼底爱意涌动。

    府医是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大夫,一边给邵父诊脉,一边摸着他那山羊胡,沉吟着道:“令尊的病久积不愈,医治起来需要一段时日,但我能将他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