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了闻,把她抱得更紧了,柔声道:“没有,还很香。”

    他的吻落在她小脸,轻轻试探着,往下移,她偏过头,迎了上去。

    呼吸缠在了一起,紧紧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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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服务员敲其他房门的声音吵醒了喻琛,厚实的窗帘让室内还是一片昏暗,看不出几点了。

    他把怀里的温香软玉搂紧一些,长臂一伸,把手机拿来看了看,都快十二点了。

    他们昨晚很晚才睡,他现在才醒,而她还没醒,阖着眼睫沉沉地睡着。

    借着昏暗的微光,他捧着她的脸颊亲了亲她的唇。

    昨晚激烈过头,他不小心咬破了她的唇,她哭了好久,说他欺负人,可他也没办法,他忍不了了。

    他陪她再睡了一会儿,直到一点多,她终于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望着他,还没完全清醒,他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腰,她舒服地重新眯上眼。

    喻琛叫醒她:“挽挽,不能再睡了,再睡该头疼了。”

    她哼哼唧唧地道:“头不疼,但浑身疼。”他抬起她的下巴,亲一下她的红唇,好听的声音放缓语速:“只是疼吗,挽挽?”

    她抿着唇不说话,艰难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他抱住她,笑得胸膛起伏,笑够了就不逗她了,哄道:“再躺一会儿就起来吧,我叫酒店送午餐过来。”

    喻琛先起来,打开半边窗帘,收拾好一地的狼藉,捡起她皱巴巴的睡裙时,他心虚地检查一下,确认没有撕破。

    他拿熨斗烫平褶皱,送到她身边。

    她看着他,乌发如云,眉梢妩媚又湿润,他目光触及,觉得心都要化了。

    他蹲下来,把她落在一截玉颈上的发丝撩开,注视着她:“现在要穿吗?”

    她把脸埋进枕头里:“不要,我要再睡。”

    他把她挖出来,失笑道:“那我放在这。”他去洗漱的时候她才起来,不穿那睡裙,而是找今天要穿的衣服。她今天必须穿长裤,腿上的吻痕她自己都不敢多看。

    他把室内收拾得很干净,还洗好了衣服,放进烘干机里。

    酒店送餐的人到了,服务员顺便进来打扫屋子,替换房间里每天要替换的东西,比如水和洗漱用品等,看见提供的措施没了之后,还会不动声色地放上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