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月一听,道:“我觉得此人有些可疑,他此前的诸多表现,不排除他是其他势力安插进刑部之人,你还是查清他的底细比较好。”

    “是,我马上安排!”赵文器立刻点头。

    见赵文器重视起来,赵寒月点点头,随即起身。

    “你既然在外坐镇,便要尽快熟悉刑部的事务,莫要辜负你父亲的期望。我先回宫了!”

    说罢,赵寒月便起身,与身旁的老妇人一同朝外而去。

    赵文器一看,连忙站起来,绕过桌案,想去送送赵寒月。

    但一时走的急,衣摆不小心扫到桌上堆的整齐的文书。

    顿时,哗的一声,叠的尺许高的文书立刻朝着一旁倒下。

    赵文器一看,连忙张开双手接住。

    赵寒月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眼中露出一丝不满。

    “文器,你毛毛糙糙的性子何时能改掉?”赵寒月冷冷的说道。

    赵文器对着赵寒月尴尬一笑,随即转过头,准备来收拾文书。

    但下一瞬间,他脸上便露出惊愕之色。

    “这……这怎么可能?”赵文器看着一本散开宽大文书,言语中满是不可思议。

    “文器,怎么了?”赵寒月见赵文器一副呆滞模样,连忙问道。

    听到声音,赵文器反应过来,他立刻看向赵寒月,急切道:“姑姑,你快过来看!”

    赵寒月见他一副急迫的样子,遂快步走了过来。

    然而,当她看到散开的文书时,瞬间瞳孔一缩。

    “居然是他,他还没死!”赵寒月沉声道。

    只见散开的文书内,一张画像出现,里面画的正是刚来越国时的彭飙与羊荣。

    赵文器将众多文书摆放好,随即单独拿出画着彭飙与羊荣画像的那本文书。

    他翻了翻前面,对赵寒月说道:“画像来自于越国东南部的镇南城,时间并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