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早有预料,把儿子拉到自己身后,问道:“小柳氏和她那三个庶孽呢?”

    谢斐章立刻敛去震惊的神色,无奈道:“我罚他们跪七天祠堂,这事就算了吧,她也是一时想岔了。”

    自己的儿子差点被害死,那四个祸首却只是罚跪?

    曹氏气笑了。她幽幽说道:“罚跪好啊。跪完,小柳氏又可以出来伺候夫君你了。她那张小嘴含过刘公公的尿布,夫君你亲起来肯定别有滋味儿。”

    谢斐章脸色一僵,胃里开始翻腾。

    谢茂典立刻掩嘴,以免发出干呕之声。

    大柳氏修行不到家,竟真的呕了几声。

    场面一时之间变得极其难看。

    曹氏拿出一封信,摆放在桌上,牵着儿子往外走。

    她轻笑着说道:“小柳氏被刘公公的尿布堵了嘴的事,全临安城都传遍了吧?得知小柳氏还能被夫君日日疼爱,同僚们与夫君说话的时候会不会纷纷掩鼻,觉得夫君嘴臭?”

    “他们会不会猜想夫君有什么特殊嗜好,就喜欢亲带着尿味儿的嘴。日后逢年过节,怕是会有同僚从刘公公那里买几条用过的尿布送到府上,毕竟夫君喜欢。”

    “以后啊,夫君就专门用太监的尿布擦嘴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