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比前两天更热了,医馆里开起了空调。

    司羡仍不敢将脖子上的丝巾解开。

    谁能想到那个晚上姜舸有多失控,脖子和胸前全是吻痕,好几天都没消下去,他自知过分了,这几个晚上都老老实实抱着她睡,没再碰她一根手指头。

    她回想起当时,如果不是电话进来,恐怕局面一发不可收拾。

    光是回忆都有点烫人。

    司羡摇摇头不敢再想下去,思绪回到正事上。

    距离拿到海风藤果已经有几天了,但乌冬花迟迟没有下落。

    她查遍了所有医书,出现过乌冬花的医馆她都打去了电话,然而不是用掉了就是卖掉了,而且好几个医馆都劝她说,乌冬花生存条件苛刻,人工养殖很难,要想找,只能去特定的深山老林里去,但很危险,让她放弃找平替。

    但大伯所中的神经毒素,就是需要乌冬花解,别的平替没有那么好的功效。

    幸而大伯母那边传来的消息,大伯身体特征还算稳定,她还有时间去找。

    但她很清楚,那种毒素就是慢慢蚕食人的五脏六腑,所以留给她的时间也不多。

    她暂时想不到办法,随手打开了朋友圈。

    滑着屏幕,看到有同学在朋友圈里询问有没有人要出演唱会门票,她突然有了主意。

    她朋友圈里很多都是大学时候加的同学,基本都是中医系的,他们来自于天南地北,毕业后也如满天星散开,说不定他们能有乌冬花的消息。

    于是她编辑了条动态发出去。

    很快就有人回复了。

    没想到是姜舸的朋友。

    [宋月白:这是种草药吗?]

    [无可羡风回复:是的,但目前市面上没有卖。]

    [宋月白回复你:好的,我帮你留意下。]

    她刚要表达谢谢,顾以安回复了她。

    [顾以安回复你:我帮你发了条微博,借用广大网友的能力帮你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