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羡这辈子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读书时连迟到早退都不曾有过。

    有人说,没有翘课的大学,是不完整的大学。

    她从来都没有缺席过必修课选修课。

    模范到连楚黛都觉得她还是小学时候的三好生。

    所以她追薄衍,有人说她是靠身体上位,其实她没有圈子里传的那么大胆,她只是经常出现在薄衍面前,给他送水送点心,送亲手织的围巾,给他占座位,做尽了学生时代所有追人的事而已。

    只是没有人像她那样有耐心,一步一步将薄衍身上的冰川融化,接受了她的存在。

    谣言是那些得不到的女生和好事八卦男生传出来的。

    所以她跟薄衍最亲近的举动,不过是帮他把把脉,递东西时不经意的碰触。

    仅此而已。

    只是人会长大。

    在经历了一系列打击,跌倒破碎绝望后,也会怀疑这二十多年来的人生,是否一直在走错。

    在酒精的催化下,那隐藏在骨子里的叛逆犹如藤蔓滋生,一点点攀附生长,形成难以回头的大胆释放。

    双目相对时,她眼眸迷离,眸子却亮得惊人,羞涩中透着跃跃欲试。

    她也这么做了。

    生涩,又有种好奇的求知欲。

    姜舸黑眸凝住,红艳渐渐在眼尾晕开,那双桃花眼,在黑暗中,绽放。

    热度在车内不断攀升。

    炙热几乎要将人淹没。

    巷口挂着两个红灯笼,灯笼底是两缕长长的红色丝穗。

    晚风拂动,吹起左边丝穗朝右边丝穗贴了上去,红丝缠绕,紧紧相贴。

    风停了瞬息,从另一侧反响吹来,右边丝穗反客为主,将对方按进在怀中。

    热烈,缠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