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安静些,外边风景好,您是外地人吧?来这里吃饭的都会坐外面,看看倒流河,看看钟鼓楼……”

    或许在寻常人眼中,只是一座石桥,远没有那倒流河来得令人惊讶。

    也就是这个时候,这原本想要离开的彪形大汉,却突然闻到一阵,饭菜飘香。

    所以他准备先到处走走看看,毕竟普天之大,万一被他逮到什么隐居的高手呢?

    “就像我一样,选择闭关的那种……肯定也会有的吧?”

    彪形大汉给出了这样的评价。

    “这是不是有点……”

    “送你了。”

    就冲着这份勇气,他也决定给这少年留下点什么东西。

    但马上,这伸出的手,却又缩了回来。

    但此刻这彪形大汉却完全不关心这桥的受力问题,他的视线死死地盯住了桥身。

    只是第一眼看过去,这彪形大汉就已经能确认,这绝对是刀锋切出来的痕迹——虽然用刀来切割出一座石桥,怎么看都有点过于不可思议,但之前那倒流河,不是更不可思议吗?

    所谓的不可思议,说白了就是没有理解到其中根理,因为无法理解,所以才显得神秘。

    越是看下去,彪形大汉就越是能感受到那份刀意的残留,那把刀或许没有惊涛骇浪一般的张狂,却颇为纯粹,纯粹到比石头都更为坚硬——所以那把刀在破开石头的时候,也就变得如此的轻松写意。

    彪形大汉做出了判断,但马上又摇了摇头。

    石头桥架设在倒流河上,明显是为了供来往行人车马通过,只不过和其他那些由分散的石板所拼凑出来的石桥不同,眼前的石桥却明显是由一整块石头直接切出来的——也就是这小河不算宽,这石头桥架在这里倒也合适。

    没有炫技,也没有什么惊世的刀招,就是缓慢而坚定的切出了这座石拱桥。

    只靠这种意念之上的交锋,还是有些过于不爽利,这石拱桥明显切出来也没多少时日,他怕是能在这世上找出那切出这石桥的人来。

    他现在人就在桥上,把桥毁了,他就掉河里了。

    之间那少年腰间的铁鞭之上,骤然多出一道刻痕。

    “也罢。”

    这样想着,这彪形大汉却不知不觉之间,走到了一条河边。

    “客观您坐里边还是坐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