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安静。

    片刻之后,追映突然展颜一笑,说道:“好啊,公子竟然将奴家比喻成那丑陋的妖族,奴家可不依”

    执越无奈摇了摇头,又来了。

    “咯咯咯…”追映笑道:“好了,不打趣你了,你的书,我有空再看。”她玉手轻抬,虚空一握,“咻”的一声,一道绿影从后院飞来,落在她的手中。

    一阵噼哩嗙啷的声音响起,地上凭空出现了一堆瓶瓶罐罐,五颜六色。

    “你后院的那个朋友伤的最重,方寸物中所有的药物都在这里了,你自己找找吧,或许会有解药之类的,其他的就归我了,没意见吧?”

    执越沉默不语,追映身体微微前倾,轻呼一口暖气,笑道:“公子不说,那奴家就不客气了,嘻嘻”

    她低头斜了一眼,“聂洋就留给你了,咱们一人一个,公子,你说奴家还算公道吧?”

    聂洋死死地盯着这个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人,眼神充满恶毒。

    兴许是被瞧着不自在,追映眉眼一挑,一道紫光闪过,咚的一声轻响,聂洋头颅着地,再无生机。

    执越依旧沉默不语,摇了摇头,微微叹了一口气。

    追映见他这般无趣,便再也没有调侃的兴致了,媚笑一声,“公子,奴家走了。”

    执越作揖行礼,“后会有期。”

    “有期?看来还真惦记着要在奴家身上讨回些公道,行,那奴家就等着与公子再次相遇的那天,到时可要对奴家轻一点哦,咯咯咯”

    微风拂过,美人无影。

    执越摇了摇头,大袖一挥,将所有药物收入方寸物中,身形一闪,来到风自轻身前,见他还在驱毒,便站在一旁,为其护法。

    不知过了多久,风自轻长舒一口浊气,缓缓睁眼。见执越站在身前,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想来战局已定,大家都还好吧,柳会飘怎么样了?”

    执越温声道:“她的各处脏腑皆被震伤,好在没有生命危险,此刻有龙师弟在,想来伤情已经稳住,倒是你,情况如何?”

    风自轻点点头,那就最好不过了,想到自己的伤势,他摇了摇头,说道:“乘虚境所炼之毒,非同小可,一时半会无法彻底化解,只能压制。”

    执越衣袖一挥,将药物取出放在地上,说道:“我于丹药一物不甚了解,你看看,可有解药。”

    风自轻低头望去,一阵头大。

    对于丹药,除了在守山人洞府中看过一些奇花异草的书籍外,便再无其他。

    “一时半会也确定不了,你先收好,我们先离开此地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