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瞬间满面。

    陆寒洲还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徐子矜。

    她要么暴起、要么淡然,这样子的感性,他还是头一回看到。

    伸手,情不自禁的把人搂进怀里,轻声安慰道:“好好,回去、回去,不要哭。”

    “我这就去打电话去省城,让战友明天早上一清早就去帮你买火车票。”

    “现在你不能急,急也解决不了问题。”

    “你要回家,还得安排好学校的事。”

    是的。

    徐子矜知道陆寒洲说得有道理,要回家不是这么方便的事,她立即抹去了眼泪。

    “我打个电话给校长。”

    “我来打。”

    校长一听徐子矜家里出了人命大事,也不能不答应她请假。

    只是他也很为难。

    “你问问小徐,有没有人能推荐过来临时代下课?”

    “工资本来就申请好的,要是有人能帮一下,大家没这么累。”

    徐子矜在边上听到了,立即接过了电话:“校长,我有这个人,就是我们教导员的妻子齐红同志。”

    “她十七岁起在老家当了十年的民办老师,后来在这镇上的小学又教了几年。”

    “而且,她教的就是语文,我去跟她商量,让她来接替我的课。”

    这就太好了!

    校长只要有人能代课,他也不管是教什么的,反正小学语文又不难。

    “好,那你跟她说好,明天带她一天。”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