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玄翕气的收指于他,大喝道:“你……你还敢威胁我?”王大虎道:“翁玄翕,我并不是威胁你,你也不想想看,这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要对我动手,这要是让段灵泉知道,那他还不会偷着乐吗?”

    屈惜不等翁玄翕开口,也道:“既然王大虎不想将“丹青剑法”教给你,那你又是何必勉强,在说了,段灵泉已是拿走了“天霸无极”,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要让王大虎养好了伤,说不定也可对付于他。”

    翁玄翕不禁想道:“看来今日想要学的“丹青剑法”,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若是真要对王大虎不利,只怕屈惜也不会放过自己。”

    翁玄翕心下如此一想之后,问道:“王大虎,你当真能帮着我来对付段灵泉了?”

    王大虎听她如此来问,顿觉心中安了不少,说道:“翁玄翕,你也不来想想看,段灵泉已然将我打伤,若是等他习成“天霸无极”在回来,那我肯定就是他要对付之人,光是凭上这点,我总是要去对付他了,你说是不是呀?”

    翁玄翕犹豫了半天,终于说道:“也好,既然你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那我就信你这一回。”

    屈惜心松之下,快步行上前去,扶住王大虎问道:“你伤的怎样,要不要紧呀?”

    王大虎不想让她忧心,只是摆了摆手,说道:“惜儿,你也别太忧心了,我这一点点小伤,说不定过的几日,那就会是没事了。”

    屈惜看的心疼不已,不禁叹了口气,柔声道:“你就只会骗我,是不是不想让我为你着急呀?”

    王大虎虽然身伤还在,可是听了屈惜的话,只觉自己好了大半,笑着说道:“惜儿,我说的都是真话了。”

    翁玄翕听着二人密言腻语,没好气道:“好了,好了,你们若是这样,在让玄钰瞧见了,又会闹出乱子。”

    王大虎和屈惜相互对视之下,心中均是想道:“看来这翁玄翕说的不错了,若是真让翁玄钰看见,肯定又要不妙。”

    翁玄翕瞧二人愣住,又道:“王大虎,你身上有伤,还不快点休息,我可不想让你死掉,不然这段灵泉来了,可是没有人能敌的过他。”

    王大虎道:“我不想留在此处。”翁玄翕急道:“这是为何?”话刚出口,却是冷笑一声,又问:“王大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想要一走了之不成?”

    王大虎道:“翁玄翕,我想你是误会了。”

    翁玄翕拉下脸色,喝声道:“误会,我是如何误会了,你现在一走了之,若是那段灵泉习成了“天霸无极”在折身回来,那我和玄钰又要如何对付于他?”话中明显多了抱怨之意。

    王大虎道:“翁玄翕,你先莫要激动,可否等我将话说完。”

    翁玄翕道:“好,那你说吧,我倒想看看,你又是要如何来说?”

    王大虎道:“我不想留在此处,就是怕和翁公子有所误会。”

    翁玄翕听他如此一说,心下不禁在想:“看来他的顾虑也是有理,玄钰本来就喜欢屈惜,若是她们两人呆在此处,这要是不出乱子才怪。”

    可她心有不甘,在喝一声道:“王大虎,就算是这样,可是你走了之后,那我和玄钰又要怎么办,你可否想过这些?”

    王大虎笑了笑,说道:“我当然想过。”说到此处,欠了欠身体,在说:“其一,段灵泉刚刚拿走了“天霸无极”,他这想要修习。

    总是还要上一些时日了,其二,你门中弟子众多,段灵泉这一时半会,肯定不会冒然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