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惊雪一番话娓娓道来,解释了自己这一身武功的来历。

    表情平静的好似不是在说自己的事情,而是在说一个不相干之人的故事。

    江然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

    “所以,你之所以知道白夕朝的这张脸,是因为你师丈曾经跟你说过?”

    “没错。”

    叶惊雪点了点头:

    “他学究天人,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将白夕朝的脸画下来告诉我,便是叫我今后若是行走江湖,遇到此人需得立刻就走,绝不可多做停留。”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方才可以假冒白夕朝,出现在这柳院之内。

    她稍微顿了一下之后,又说道:

    “而我之所以假冒白夕朝,便是因为知道这是天上阙对你的手段。

    “你必然是在柳院之内的,若是你在柳院之中见到了白夕朝,肯定会心存疑虑。

    “若是找上我的话,咱们便可以坦诚以待,携手共进。

    “可若是你不找我,也可以暗中观察,是否会有人对白夕朝下手。

    “可我万万没想到,你演的这么好,竟然就连我都没有看出半分破绽。

    “还……还对我……”

    说到这里,叶惊雪的脸上这才恢复了几分生气,不过是真的生气。

    江然咳嗽了一声:

    “都说了,是误会。”

    “也就是江湖儿女,我若是哪一家的千金小姐,你如今这态度,都够我死好几百回了。”

    叶惊雪哼了一声。

    虽然金蝉民风略显豪迈,但是对于女子仍旧要求极为严苛,哪怕没到沾衣裸袖便是失节这个程度,可江然做的已经不是单纯的沾衣裸袖了。

    这一件事情,终身就得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