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这人仍旧不服气,可对于这话,却又偏偏无法反驳。

    “血蝉之中一应事务,尽数交给你我二人,除了那件事情之外,蝉主对你我根本毫无所求。

    “你说不离庄前后左右各出入口,都已经有人守着……可你要知道,那个人是江然!

    “他有至少一百种方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从不离庄离开,而咱们的人却连他的屁都闻不到!”

    这六个字就好像是定身咒,一瞬间就让对面的人彻底动弹不得。

    喝茶那位轻声说道:

    “金蝉创立多少年,血蝉便创立多少年。

    “……你我同为银蝉,于血蝉之中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这就是让你眼馋的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就算是得偿所愿,又当如何?又能稳坐几日?

    “别忘了,在这之上还有蝉主!

    “难道你打算背主求荣不成?”

    “他闯荡江湖至今,行走到了现在,谁不知道,此人聪慧绝伦?

    “自我血蝉第一步棋落下开始,他便知道咱们想要做什么。

    喝茶那人冷冷开口:

    “江然前脚离京,后脚长公主便去请了皇命。

    “确实是好机会,千载难逢。

    “就在昨夜。”

    喝茶那人轻轻出了口气:

    “那是往日的规矩。”

    “哪怕汇报,也应该你我二人同时汇报,方才可以将这个消息汇报给蝉主……

    “蝉主隐居幕后,纵然你我二人也不知道其真实身份。

    “伱如今私自汇报,是坏了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