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收拾好东西,第二天我们就出发了。我们的第一站是意大利的那不勒斯。

    从飞机上下来,我开始有些头晕和恍惚。他不得不一只手拉着箱子,另一只手还要护着我,防止我被人流冲走。

    离开机场,我们在机场外面的广场停了下来,找了个能坐的地方稍作休息。

    箱子靠椅子腿放着,我俯身坐在长椅上,捂着额头,只觉得脑仁一阵一阵地疼。他蹲在我的身前,拉开我的手,用掌心量了量我的额头,问:“是晕机吗?”

    “我不知道……”生病的我似乎变得格外粘人,我抱住他的胳膊,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有气无力地嘟囔道,“好难受……这样的话还不如待在家里,明明是来旅行的,我又给Ga0砸了,对不起……”说着说着,我竟真情实感地难过了起来,揪住他的衣服,闷闷地说:“我是不是很麻烦?”

    “怎么会呢菊理?你是我的妻子,我怎么会嫌你麻烦。”温热的掌心抚上我的脸颊,他捧起了我的脸。我颤了颤眼角,缓缓睁开眼,对上眼前那双幽邃的瞳孔,昏沉沉的脑袋仿佛突然被刺了一下一样,我顿时清醒了过来。

    “我的头,好像不疼了。”我呆呆地说。

    他g了g嘴角,轻轻抚m0我的头发:“那真是太好了,我们走吧。”

    说着,他扶着我站了起来。

    “哦,打扰一下,两位是来旅游的吗?”

    眼前一黑,一个高高大大穿着破洞K的西方人挡在了我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