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宁迟疑点头。

    对账又联系会所那边了解情况,希望有个证人能作证。

    张贺年也没闲着,这事他不想掺和,不过答应帮秦棠还是耐着性子打了几个电话帮帮程安宁,这事也不是程安宁的错,她一个女孩子,差点被欺负,看得出来,身体不舒服。

    ……

    期间张贺年出来和秦棠说了会话,秦棠第一时间问他怎么样了,他拿了瓶矿泉水喝了口水,逗弄她说:“你朋友得罪姓陈的了,知道是谁么?”

    秦棠不知道是谁,一脸疑惑,“谁?”

    “家里有点钱的,对方要打官司,律师都请来了,要告到底,不和解。”

    “可是宁宁不会无缘无故打人。”秦棠一颗心都揪到嗓子眼了,“不行,我要进去看看。”

    张贺年拉住她,目光深沉如夜色,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说:“好了,我逗你的,不是你朋友的错,她很快就能走了。”

    “真的吗?”

    “这次算不算我帮了你?”张贺年意有所指。

    秦棠缩了缩脖子,意识到他又在下套,她深呼吸一口气,“谢谢小舅!”

    张贺年咬着后牙槽笑。

    ……

    程安宁没想到会那么顺利,事情很快解决,对方不告了,要她赔点钱道歉就行了,她看向张贺年,意识到是因为张贺年的原因,她毕恭毕敬跟张贺年道了声谢谢。

    张贺年说:“我没帮你什么,不用谢,走吧,我送你回去。”

    程安宁跟着张贺年刚走出派出所,有辆车就截住了去路,从车里下来一个穿着烟灰色西装革履的男人,身形高大,很有气势,来人不是别人,是周靳声。

    周靳声先看到张贺年,认出对方是谁,随即反应过来打起招呼,“好久不见。”

    张贺年点了下头。

    程安宁站在张贺年身后听他们俩寒暄,很意外,他们俩居然认识。

    周靳声递了根烟给张贺年,“事出突然,改天和你叙旧,人我得先带走了。”

    张贺年回头看程安宁,眼神询问是不是跟周靳声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