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什么事情?”

    “我的性格,随您。”叶揽希说。

    “哪里像我?”

    “看着死心眼,也不是,就是有心里的坚持,但是对谁也是可有可无,对身边的人,来则欢迎,不来则也无事,眼睛所能看到的范围,好像也只有自己在乎的那么几个人……”说着,叶揽希抬眸看向叶温书,目光定定的。

    听着她的话,也细细想了想,而后竟笑了,“好像还真是这样……”

    “所以爷爷,我们是命中注定的爷孙。”叶揽希说。

    叶温书笑着点头,“嗯,你爸就没有一点是随我的。”

    “我也觉得我不像我爸。”

    俩人看着彼此,笑了。

    以前的叶天,是俩人的禁忌,叶揽希身负仇恨,不能提起,对叶温书而言,是痛,不能提,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从报仇了那一刻开始,这个在他们心底的结节就开了,他们甚至还能调侃那么一两句。

    真正的放下,从来都不是不提不说,而是,提起他的时候,总觉得他好像还在身边一样。

    这一刻,爷孙俩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释怀。

    就这样,俩人聊着。

    不知不觉间天也亮了。

    等李叔休息出来的时候,看到他们在那里坐着,立即走了过去,“我睡过了……”

    看着李叔走了出来,两人的目光朝他看去。

    “时间还早着呢。”叶温书说。

    叶揽希则是拢了拢眉,“李叔,听您的声音不太对,您感冒了?”

    “没事儿,可能就是着凉了,没什么事儿,一会儿喝点水就好了。”李叔随意地说道,走到床边,观察着赫老爷子。

    “老爷子怎么样了?有再醒来吗?”李叔问。

    叶揽希摇头,“没有。”

    李叔的脸色又闪过一抹的担忧。

    “医生说了,可能就是身体虚弱,等白天再观察观察,只要手术没有出现异样就行。”叶揽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