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她当天便派人打探金彦云的去向和目的。

    同样在追查金彦云,还有魏玠和金叶麟。

    金叶麟发现一点线索,就邀功似的来禀告魏玠。

    “魏相,这人一定跑去西祁了!”

    魏玠尚在养病,整个人透着一股病中的冷白,却显得更加俊逸。

    他眸色浅薄得近乎透明,空洞地平视远处。

    “需要多少人?”

    见魏相如此爽快,金叶麟也不客气了。

    靠自己,还真没法杀了金彦云。

    他需要人手。

    殊不知,魏玠不缺人手,却缺一个冒头的人。

    一旦东窗事发,推到金叶麟身上再好不过。

    至于金彦云的下落,也是他先查到,而后故意透露给金叶麟。

    这场交易,各得所需。

    金叶麟高高兴兴地离开后,魏玠在纸上写下“西祁”二字。

    他很怀疑,金彦云去西祁做什么。

    “咳咳……”魏玠虚弱地咳嗽,薄唇惨白干裂。

    他拿起一只香囊,攥在手心。

    那是昭华亲手所绣。

    他幽幽地低语。

    “昭昭,爱屋及乌,你教我的。”

    他可以接受她那个孩子,这是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