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玠听完侍卫的禀告,脸色凝重起来。

    但他对这调查结果并不意外。

    当初太上皇被囚禁在玉阳山时,魏玺就差点把人折磨死。

    如今魏玺成为肃成帝的亲信,又深得太后重用,想来早已是狼狈为奸。

    他想对付太上皇,易如反掌。

    但是,他不该将断掌作为新婚贺礼送来。

    如此行径,意在挑衅。

    “大人,三公子现在做事越发猖狂了。此事是否要瞒着长公主?”

    魏玠嗓音沉沉的。

    “我自会寻机会告诉她。”

    一味瞒着她,不是办法。

    仅仅是侍卫增多的事,她都要问到底,何况是那对断掌。

    而且,想必她也早有察觉。

    ……

    晚上,魏玠一进内室,就看到地上早已铺好的床褥。

    他眉眼间拂过一抹深意,随后就朝那床褥走去。

    一盏茶后。

    昭华沐浴完,穿着寝衣出来。

    却见原本铺好的床褥不见了,魏玠则坐在桌边,单手拿着一本她看过的医书,另一只手环着茶盏,不紧不慢地啜饮着。

    她看了一圈,凝眉问,“被褥呢?”

    魏玠抬眼看过来。

    “有劳公主有此心意,但今晚我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