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花孔雀呐。

    至于“花孔雀”自然也注意到陆妧夕的目光,脸上的笑容更甚,恨不得在原地给她转一圈,让她好好看她的夫君。

    陆妧夕自然不清楚天子在想什么,但是伺候天子这么多年的孙永福怎么不知道?

    他的唇角狠狠一抽。

    犹记得两日前,陛下亦是如此打扮得俊秀异常,只不过那时候娘娘满心都在哄着公主殿下,根本没多看陛下,这让陛下很是伤心,耷拉下眉眼时他都隐隐不忍。

    “陛下好生俊朗。”陆妧夕满心感慨。

    天子根本压不住唇边的笑容,几下来到她身边,低头亲吻她的脸颊,羞得陆妧夕嗔怪着去推他。

    无意间摩挲到天子的腕骨处,陆妧夕拧眉拉下他的手。

    上边赫然是前几个月见到的佛珠,又是绕了三四圈,紧紧的栓在天子手腕处。

    “陛下怎么又戴上了?”

    尉迟璟似乎并不在乎:“还是戴上的好。”这样起码在压不住嗜血的欲望时可以让灼烧的疼痛叫自己清醒一瞬。

    “这珠子叫什么呢?”

    天子犹豫两息,还是乖乖回答:“禁念珠。”

    陆妧夕若有所思,“好生怪异的珠子。那陛下摘得下来吗?”

    “摘不下来。”

    “那岂不是往后都不能摘下来了?”

    “算是吧。”

    陆妧夕心疼着摩挲着这串珠子,似是不信:“当真不会疼吗?”

    天子好笑地搂紧她,低头亲着她的秀发,“当然不疼。”

    失控时,我不希望我因为你而产生暴戾的想法,若是戴着这个玩意能让往后的我有那么一刻的清醒,我想我就不会做出什么错事来。

    寿命吗?

    十年吗?

    他能活多久还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