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就是可怜了孟太太。想来孟太太对孟时淮还真是情深义重啊。”

    ……

    上了马车,闭了门帘,陆妧夕这才抚平自己唇边的苦涩。

    脸都不舒服了。

    汀玉坐在陆妧夕对面,细细为她擦拭着额间的薄汗,心疼不已。

    白芷则乖巧的接过陆妧夕递来的小药丸,塞入腰间的小玉瓶里。

    她就这么眼巴巴望着汀玉忙前忙后,好奇发问:“太太,您为何要拒绝陛下呢?”

    适才陛下出言让太太留下,但太太竟然拒绝了。

    可能是过去太太几乎不曾拒绝过,是以白芷很是好奇。

    陆妧夕好笑的摸了摸白芷软软的脸颊。

    “好白芷,真可爱。”总是这么单纯可爱。

    白芷眨巴眨巴眼,红了脸:“可是奴婢很笨。”

    跟在汀玉身后这么多年了,还是学不会汀玉的行事作风。

    身边的汀玉并不在意,伺候好陆妧夕后,这才扭头对白芷道:“无事,你现在就已经做的很好了。而且,有些东西,是我从你身上永远学不到的。”

    嗯??

    白芷惊喜般翕动唇瓣:“什么什么?”

    汀玉莞尔:“譬如你的眼力,譬如你的嗅觉,又譬如你的医术。”

    前者是白芷生来就有的,后者是白芷对医术痴迷、苦学多年的成果。

    看着两个相伴多年的人嘻嘻哈哈打闹,陆妧夕不自觉也弯了弯眉眼。

    随身携带避子药,总是要以备不时之需。

    毕竟她不能永远戴着避子香囊。

    汀玉、白芷,是她的左膀右臂,缺一个都不行。

    “诶你还没与我说说为何呢!”白芷嘟起小嘴,表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