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芙被风观澜的话弄得心一跳,“你不觉得我的做法太过于惊世骇俗?”

    换在这个时代,应该每个人听到她这个想法都会认为她是个变态。

    风观澜懒洋洋睨她一眼,“作为侯府大小姐,本王的王妃,你做着仵作的活计,剖尸缝尸这种事情都做了这么多年,还不够惊世骇俗?”

    南卿芙:“……”

    “你想做什么我不管,但……”

    风观澜深色瞳眸微暗,厉色翻涌,“除了必要的事,你离谢危远点。”

    南卿芙觉得他莫名其妙,说得她好像离谢危很近似的。

    “这么在意谢危,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心仪他。”

    她倒是没往别的方面去想。

    毕竟,谢危一直以来对她深恶痛绝的态度,让南卿芙觉得他们能和平说话就已经实属难得。

    风观澜眸中似窜出些什么,看不清,却灼得人不敢直视。

    “本王心仪谁,你不知道?”

    南卿芙抿唇,避开了他的目光,“我要休息了。”

    ——

    南卿芙一夜好眠,第二天比平时起的更早。

    “娘亲!”小北激动地跑了进来,黑亮的眼睛水灵漂亮,“您今天是要给病人做手术吗?”

    南卿芙斜睨他一眼,“你又是哪来的消息这么灵通?”

    小北嘿嘿笑,“刚才遇到了谢先生,让我顺便来问您准备好了没,病人那边已经确定好了,字也签好了。”

    小北眼睛贼遛遛地转,抱住了南卿芙的腿,“娘亲,今天的手术我给你打下手好不好?”

    “你就不怕被吓到?这是活人,不是死人。”南卿芙强调。

    小北扬起下巴,毫不犹豫道:“我才不怕呢!死人我都不怕,活人有什么好怕的?”

    南卿芙被他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给噎到了。

    也不知道是随了谁,小北从有认知时,就没害怕过尸体,甚至每次带他看剖尸现场他都很高兴,也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