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都是有利有弊的,很正常。

    从胜达的办公大楼出来,卿云坐上了郭光畅的车。

    在看到世界经济体各自的活力时,国家也在走国退民进的道路,给了民营经济不少的机会。

    炎黄的账面上肯定缺钱。

    这种库存,不仅仅是指产品,也是指落后的产能,以及落后的服务。

    程天乔闻言点了点头,闭上眼睛思索了片刻,“那你们说,如果我把鑫浪和企鹅同时吃下呢?两个都是好公司啊。”

    1992年有多重要,15万名体制内的官员和知识分子都知道。

    但他也明白,他和郭光畅,其实差着辈,不是年龄上的,而是创业时间。

    程天乔哈哈大笑起来,而后戏谑的看了俩人一眼,便主动扯开了话题。

    郭光畅之所以今天愿意作为中间人带着卿云去拜访程天乔,其本质原因是因为他对卿云有所求。

    恰好郭光畅也是。

    他现在心里面犹如猫挠一般,痒得难受。

    郭光畅嗤笑出声,“我了解曹国伟,鑫浪,如果程天乔通过校友的路子好说好商量,不是没有机会的。

    小曹他们,确实需要战略投资人为他们站台,但伱看他今天那目中无人的模样,一定会激怒小曹的。”

    光是孙红兵正在玩命开发的那些楼盘,就可以让他躺赚上百亿的利润。

    在卿云说出这番话后,郭光畅先是心里有些不悦,而后忽地想起了什么,于是脸上也堆满了苦笑,手指指着程天乔,来了一句,“你小子!不厚道!”

    只能说理念不同。

    程天乔吹了吹自己的刘海,“钱太多,没办法。”

    所以,都是上市公司实控人的两个人,坐在一起把话题集中在程天乔身上,这纯属侮辱彼此的智商。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卿云喊一句郭光畅‘郭老师’都没啥问题。

    不管卿云信不信,郭光畅自己信了。

    众所周知,在华国,就是这么一个循环:

    一死就放,一放就热,一热就疯,一疯自然就会控,一控当然也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