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白触及到她幽幽的眼神。

    不由心虚,他摸了摸鼻子。

    “要不,我对你负责?”他旁若无人与她拉扯,“要钱,要人,都可以考虑。”

    钟雪张了张口,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又被他给套路了。

    她闷了闷,不甘示弱,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枚陈年已久的钢镚,这是嗷呜上次不知道在哪里叼回来的‘宝贝’。

    她捏着钢镚,放在餐桌上,扬起唇,带一抹假笑。

    “该负责的是我,你昨晚技术不好,我很不满意,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点就当是你出力了。”

    她说完,站起身往外走。

    这房间里一股浓郁的香水味。

    她是一刻也呆不下去。

    陆知白在后面喊:“不吃饭了?”

    钟雪留了个后脑勺:“不饿。”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

    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

    李嫣然手足无措地看了看陆知白,又指了指房门。

    “你们昨晚……”

    陆知白叹息,从桌子上捏着硬币放进衬衫口袋,无奈开口:“不好意思,妻管严,她跟我闹脾气呢,我这里的早餐够吃,你还有事?”

    李嫣然瞪大美眸:“妻管严?你不是还没结婚吗,哪来的妻子?”

    这话算是戳上陆知白的肺管子了。

    他抬头看她一眼,神情满是幽怨。

    “你有事吗?没事请回去,我要去上班了,不留客。”

    李嫣然一口气闷在心里,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