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时凛就静静看着她演。

    “是……是啊。”

    时凛握住她的腰,侧头盯着她红得透明的耳廓,嗓音幽幽的。

    “林棉,我昨晚是中药了,不是脑子坏了。

    “你和别的鬼,我还是分得清的。”

    林棉咽了咽口水,学着他语气幽幽的样子:“时总,话不要说的太早哦。”

    他们之间还在冷战呢。

    她在冷战期主动送上门给他发泄当解药,这话传说去有点丢人。

    更何况,她昨晚明明听到那两个人说,那个解药会产生幻觉。

    时凛已经中招了,又是怎么分辨出她来的?

    下一秒,时凛突然掰着她的肩膀转身,伸手撩开她的长发,下面大片脖颈和锁骨露出来。

    白皙的肌肤上,那些醒目痕迹实在惹眼。

    时凛的黑眸上下扫着,带着不言不明的暧昧:“来,解释一下?”

    “……”

    林棉彻底被噎住。

    她咬住唇,心虚地挪开视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想不到理由?那我替你解释。”

    还没等她开口,时凛突然俯身,俊朗分明的脸直接朝她颈间压下去。

    “唔……”

    一阵滚/烫,发麻,林棉下意识缩起脖子。

    顷刻间,一个新鲜的草莓种在她的脖颈一侧,时凛指腹点了点,仔细对比了下,一本正经的给出解释。

    “嗯,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