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摇摇头,诚实地道:“没有,我心情还很顺。”

    “哦?”

    “有人替我出头,把态度都表达彻底了,我还有什么可委屈的?”

    林棉扬了扬唇角,仰着头看他:“我是要嫁给你,又不是要嫁给你妈妈,只要你好,其他都是次要的,你不要小看我的抗压能力。”

    时凛失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嗓音低低哑哑的。

    “是,你的抗压能力一向很强,包括在床上。”

    林棉的脸“腾”地红了。

    “你又在发骚……”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那你不许陈述了,很不正经。”林棉脸红地阻止他。

    时凛的手搭上她的肩,微微倾身,凑在她耳边一本正经地说:“在喜欢的人面前说这个,才是最正经的事,每个男人都这样。”

    林棉:“……”

    “还有更正经的,要不要试试?”

    林棉脸颊绯红,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时凛就扣着她的脑袋吻了下去。

    “!!!”

    这里是医院走廊。

    她瞪大眼睛,想要把时凛推开,却被他单手按住后背,用力摁在他的怀里,吻得更深更狠。

    时隔几个月,时凛早就想疯了。

    男人的喜爱总是像疯草一样肆意狂大。

    他恨不得把她按在床上,一天二十四小时的补回来。

    一吻结束,林棉的气息凌乱,脸颊通红,身上唇上都是他的气味,浓郁到散不开。

    “啪、啪、啪。”

    不远处响起一阵不轻不重的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