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进东知道时墨占是故意刺激他的,他虽然确实有些受影响,但并没真的气的失去理智。

    傅时锦是个懂规矩的人,她也聪明,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也不是什么男人都能入了她的眼的。

    那些男人们想让她跳舞、吃饭、陪酒,也要看她愿不愿意。

    她不愿意,那些男人们想强迫她,他让他们灰飞烟灭。

    她若愿意,那就是正经来往,他有什么可气的?

    这个跟傅时锦跳舞的男人,陆进东有印象。

    那天初心工作室开业宴会上,这个男人就在,还跟傅时锦在同一桌。

    这个男人向他敬酒了,还自报了家门。

    陆进东努力想了想,隐约想起来他是铭爱钟表品牌的负责人,叫郑骁。

    陆进东的记忆力不差,但也不是好的过目不忘,只不过那天向他敬酒的人也就那几个人。

    他认识的人不用刻意记,不认识的,还能让他喝酒的,都是傅时锦让他喝的。

    就四个人吧,他记得。

    两个男人,两个女人。

    其中一个女人叫高浅,是ROSE手表品牌的负责人,另一个叫毛伊宁,新橙彩印公司的销售主管。

    两个男人中,一个叫曲岩,时风手表品牌的负责人,一个就是郑骁了。

    陆进东心想,郑骁跟傅时锦是同行,两个人都是做手表的,如今傅时锦的初心工作室走中端品牌路线,她在拉拢高浅、曲岩、郑骁。

    那么,她跟郑骁跳舞,也就不奇怪了。

    陆进东心里的那股不舒服散去,面色恢复正常,继续上楼。

    时墨占闭了闭嘴,半晌没说话,上了楼,还是没忍住,说道:“好好好,是我多嘴了,我还不是担心你陷进去了,傅时锦却抽身而走,最后你人财两空,被情所伤。”

    陆进东没理他,时墨占也识相的不再说话。

    两个人继续上了三楼,接待国际商人去了。

    傅时锦陪郑骁跳了一支舞后,两个人去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