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南叔在给我拍着胸脯担保以后会撑我后,也带着我又绕了两天山路,进了一座不知名的大山。
山上有个农家小院,里面住着的似乎是南叔的亲戚,对我很是热情。
南叔让我先在这山里避避风头,他则回东莞观察局势,一旦风头过去就来接我。
我自然多谢了南叔。
南叔也还是那句话,以他和我爹的交情,说谢都是见外。
然后南叔待了一晚,养足了精神就离开了。
我也就在这农家院子里住了下来。
可虽然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让我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我在这山里的农家小院里一住就是整整四年……
南叔在条子那边确实有关系,他压下了那出租车司机指认我的事。
可我终究伤了人,这是一件大事,所以一年半载根本没法回东莞。
所幸,我本来就是从山村里出来的,在这山里住得也习惯。
没事就和南叔的亲戚们一起进山打打猎,也帮他们做做农活,种种地,日子过得也不算枯燥。
只是东莞这两个字,时刻都牵动着我的心,因为我亲人在那里,我最爱的人也在那里。
我这四年不算荒废,除了跟着南叔亲戚们去打猎以外,还碰巧拜了个师傅。
那是南叔亲戚他们大院的邻居,一个五六十岁的孤身大爷。
他会一些传统功夫,每天清早就在他子院里打木人桩,打得鞭炮一样“啪啪啪”地响。
我这人不善交际,就每天在屋里通过窗户偷看。
看久了就在屋里跟着学。
直到有天那大爷发现了我在偷学。
他没有生气,笑呵呵地把我叫了过去,捏了捏我周身的骨骼,就让我跟着他一起练。
所以,我并没有正式地拜过师,我也不知道他教我的这功夫叫什么,不过我还是称了他师傅。
整整四年,我从打几分钟那木人桩手脚就疼,到后来手脚生茧,生了又落,我总算是能跟上他老人家的动作,打完一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