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被吴芳琳发现,原本只是为了让秦炎离离开,谁知一番闹腾之下,外套和留宿的事就抖了出来,而且说着说着味道就变了,也是,毕竟是自己的爱人,有别的女人参与,心里能舒服才怪。

    秦牧依依顺嘴抖落出来的话落到秦炎离耳朵就有点扎心的感觉了,他怒冲冲的瞪视着秦牧依依,让她把话说清楚。

    其实,那晚留宿在左恋恋那里的事,秦炎离并没打算要瞒着秦牧依依,之所以还没说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一直计划着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他,哪知道左恋恋已经抢了先,自己反倒成了可以隐瞒的那个。

    秦牧依依翻眼,说清楚,难道她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又不是经年隔月,自己做了什么难道还不知道,男人就是这样,就算是被抓了个现行,都会有一大堆的说辞。

    秦牧依依一直觉得秦炎离是不同的,最起码他是有责任懂得承担的男人,现在看来和那些男人到也没什么区别。

    “秦牧依依,你哑巴了?你现在给我把话说清楚。”见秦牧依依不说话,秦炎离伸手敲了敲她的脑袋,倘若他真的做了什么,他不会逃避责任,但他什么都没做,要承担啥?

    要真是如此他还承担的过来吗,对他别有用心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秦炎离,你寻花问柳是你的权利,这我管不着,也不想管,累心。”话都讲到这份上,秦牧依依索性也就挑明了说。

    秦炎离呀秦炎离,在你做这件事之前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我们毕竟相爱过,当然,现在相比秦牧依依的感受,秦炎离的态度更重要。

    左恋恋希望秦牧依依给她做主,但考虑到自己尴尬的身份这个主没办法帮,今天既然事情讲到这儿了,那也就借机探探秦炎离得口风。

    其实,秦牧依依很清楚,左恋恋的梦多半是实现不了的,就算秦炎离有负责的想法,也还有一道硬坎儿,吴芳琳理想的儿媳人选是尹伊秀,又怎么能允许左恋恋的插入,到时候自是如对待自己般将左恋恋屏除干净。

    但秦牧依依也知道左恋恋不是自己,应该不会在意吴芳琳的,因此秦炎离的态度才是关键。

    “什么寻花问柳?你当我是江南才子呢?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用词之前能不能斟酌一下,你好好看看清楚我是谁,别总是什么词都往我身上贴。”秦炎离痕痕的敲了敲秦牧依依的脑袋。

    “你敲什么敲,这个词不是很符合你吗?你招惹别的女人我没意见,毕竟那是你的私事,但你要明白左恋恋可是我妹妹,我就不可能装傻,你这么做是不是太不厚道了?”秦炎离打落秦牧依依的手,仰头瞪视着他。

    秦炎离,我鄙视你,严重的鄙视,兔子不吃窝边草,你明知道左恋恋是我妹妹,也知道我会在意,你还这么做,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招惹,我招惹谁?你看到了?若不是亲眼看到就不要瞎喷。”秦牧依依的话让秦炎离有片刻的愣然,看来左恋恋的使她是知道了,自己没说,那说的自然是左恋恋。

    多哦,他怎么就忘了左恋恋这个惹事精呢,这样一脸自己到成了故意隐瞒的那一个,也不知道左恋恋是怎么跟她说的,不用想也肯定对他不利。

    留宿在左恋恋娜丽真的只是意外的好不好,昨天的那两个女人也是请来演演戏的,寻花问柳还真挺会给他戴高帽子的,昨天的女人到还好说,这个左恋恋到是需要一番解释了。

    就说了不该把左恋恋养在身边,不仅帮不到他,还会反咬他一口。

    秦炎离不标榜自己是柳下惠,但他绝对不会做对不起秦牧依依的事,爱就该绝对的忠诚,何况那个人还是左恋恋,他就更不可能怎么样,秦牧依依是和他一起长大的,不该是很相信他么,为什么还拿出来质问?

    “秦炎离,你到底是属什么的?这样的话你都能说的出口,必须亲眼所见才能成称为事实吗?衣服在这里,还不是最好的说明?你还真让我无言以对。”秦牧依依兀自的摇摇头。

    男人这种物种啊,属于典型的睁着眼说瞎话的典范。

    “那天的事,你知道了?那你什么意思?”秦炎离看向秦牧依依,如此虽然有些被动,但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坦荡荡,无非就是给她数落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