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秦牧依依的死存有怀疑,初稳便开始着手调查秦牧依依的事,越查疑点越多,但又无确凿证据,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初稳可以肯定一点:吴芳琳所说的秦牧依依坠崖之事必定是说了谎的。

    至于秦牧依依现在在哪里,是死是活,初稳也摸不清头绪,但吴芳琳着实很可疑,她到底有没有害死秦牧依依这个还是个未知数,为了秦牧依依他会一直查下去,直到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倘若吴芳琳真的是凶手的话初稳绝不姑息,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

    初稳到的时候,秦炎离已经灌了两杯下肚,说来奇怪,自秦牧依依出了那样的事,现在秦炎离喝酒就跟喝水是的,即便超出了他的极限,也无丝毫的醉意,他不知道是自己的感官出了问题,还是自己的脏腑出了问题,反正怪异的很。

    “恭喜你呀老弟,很快就要当新郎了,喊我来该不是为了提前庆祝吧?”初稳拍了拍秦炎离的肩膀,他说这话多少含了讽刺的意思,一个信誓旦旦要等秦牧依依的人,这话还没凉,就要和别的女人双宿双飞了。

    初稳在调查秦牧依依的事并没有对秦炎离说,毕竟不知道真相是什么,再说吴芳琳怎么都是他的母亲,倘若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在背地里玩花样,镇静至于该会是怎样的痛苦啊,还是等他查个水落石出在说也不迟,或许是存了什么误会也不一定呢。

    “哥,你就别讽刺我了,别人怎么看无妨,但你该知道我的心,这并非是我想要的,却又不得不这么做,消息我已经差人去处理了,这些都是我们家吴女士惹的祸,整这些玩意干嘛,也不怕被人笑话。”秦炎离摇摇头。

    若不是因为孩子,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婚礼的事,尹家想对付就对付他好了,他的心都被秦牧依依连根挖走了,还会怕什么,但现在了为了所谓的孩子,他只能退让。

    结婚,好,他结,却希望越好人知道越好,但现在他怕是想低调都不行,这报纸一出,普通百姓不说,业内的人自然是都知道他娶尹家女儿的事。

    “消息是阿姨放的,但你真的要娶尹家小姐了这是事实,按理说我也没权利说什么,毕竟婚娶是个人的自由,我只是觉得为什么是在这个时候?缓一缓不可以吗?”初稳回应道,秦牧依依的事在看他看来还没有最终定论,这边厢到开始大肆筹办婚礼了,怎么想怎么觉得讽刺。

    秦牧依依不是那种八卦的人,因此关于自己母亲是秦玺城情人的事并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即便是果小西,更何况初稳了,初稳,安媛熙,果小西他们三个都以为秦牧依依是养女的缘故才不招吴芳琳待见,却不知道另有隐情。

    秦牧依依再怎么不招吴芳琳待见,也是她秦家正规收养的孩子,这丧事才过,喜事便铺天盖地的来了,如此真的好吗?

    “何止是缓,没有最好,可他们等不及,说什么狗屁风俗,喜事必须要在百日内完成。”秦炎离道,好在除了熟悉的几个人,没人知道他和秦牧依依的事,不然这报纸一出,负心汉的罪名也就背上了,但现在他又何尝不是一个负心的人。

    “好像是有这个说法,我想他们也是为了你着想吧,所谓成家立业,成家是为先的。”初稳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这番话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报纸上说秦炎离和尹伊秀青梅竹马,早就互生情愫,结婚是众望所归。

    青梅竹马?谁是谁的青梅,谁又是谁的竹马?倘若他不知道秦炎离和秦牧依依的事,那看到这样的介绍定会赞美几句,现在看来着实讽刺的很,商业联姻或许更贴切吧,毕竟秦尹两家在a市都是相当有实力的。

    “哥,你说对了,他们确实都认为是在为我着想,却没有谁问问我这是不是我想要的,哥,你有没有觉得我窝囊透顶?明明不喜欢,却还要顺从,我自己都鄙视自己。”说完秦炎离又将一杯酒灌入肚子。

    小的时候一直顽劣,从来都是由着自己的喜好,除了秦牧依依谁的话都听不,随着时间的推移,年龄是长,个性到了给磨平了,没办法由着性子来了,倘若秦玺城没有生病,他还可以叫板,但现在,他肩上担负了那么,只能低下头。

    “倘若你真的不想娶,完可以拒绝的,婚姻不是儿戏,关乎一辈子,倘若你不爱人家,给不了人家幸福,那你的顺从对人家姑娘也是一种伤害。”看了秦炎离一眼,初稳道,他该庆幸,虽然初老爷子犟却都依着他,让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

    人的圈子和家庭决定了人的性格,但他觉得秦炎离不该是这么轻松就能被束缚的人,吴芳琳就算再武断,也不可能把刀架在秦炎离的脖子上吧,不愿意就是不愿意,现在又不是古代,父母的话就是圣旨,孝有很多种表达方式。

    “她说她怀了我的孩子,莫名的我当了爹,所有人都觉得结婚是最好的选择,孩子总不能不要,哥,你告诉我怎么做才正确?只要孩子不要妈双方大人会把我劈了,虽然我真是这么想的。”秦炎离自嘲的笑笑。

    “她怀了你的孩子?也就是说依依还在的时候,你们就”初稳一脸楞然的看着秦炎离,一直当他是个痴情汉,只对秦牧依依痴情,没想到竟然他也和所有的男人一样喜欢偷吃,人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不不不,哥,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次和妈妈对饮喝高了,醒来就看到她在我的床上,她是什么时候来的,我又对她做了什么,然没有印象,莫名的就背了这么一个锅,可事实摆在面前,百口莫辩。”秦炎离显得很无奈。

    “或许你打电话给了对方也不一定呢。”初稳道,醉了酒的人,自然是什么事都有可能做,而且也多半没有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