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棠第二天就被俪妃叫了过去,问她白浪的事。

    她能怎么说?

    自然是一问三摇头!

    “没这人!”

    “没看见!”

    “不认识!”

    俪妃又问司徒砚,司徒砚是真没见过,但他带来了假发。

    “是这个吗?”

    俪妃:“……”

    她看看那顶破假发,目光逐渐产生怀疑,转头不确定地看向女儿,小声问:“凤儿,莫不是真是你看花眼了?”

    司徒凤气得跺脚,瞪着谢元棠道:“明明就有那个人,不然你干吗忽然锁门?”

    谢元棠眨眨眼,语气诚恳:“因为我想把假发藏起来嘛,实不相瞒,我打算做点小生意,不想提前暴露我的商业机密。”

    “小生意?”

    司徒煦嘴角微抽:“你的小生意就是卖假发啊?”

    “是啊。”

    谢元棠点点头,大眼睛真诚地望着他:“老六你觉得嫂子这主意六不六?”

    司徒煦:“……”你才老六,你全家都老六!

    他没好奇地翻了个白眼:“你告诉我哪六了?”

    谢元棠掰着手指头给他数:“那可太多了!比如唱戏跳舞的,只要戴上这顶假发,肯定能在一群人之中脱颖而出!”

    “再比如杀人放火的时候……”

    “停停停!”

    司徒煦听着她连杀人放火都说出来,无语地瞪了她一眼,转而朝司徒砚道:“五哥,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