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擎:“……”

    司徒擎也惊了,看着儿子:“难道你是不想负责?”

    司徒砚:“为什么负责?我又没有被她们睡成!”

    “没……成?”

    司徒擎听糊涂了,司徒砚还气着,皱紧眉头严肃地道:“我才不会给娘子戴绿帽子呢!父皇你不许污蔑我,我的男德守得好好的!”

    “还有哦~我问过孙逢必了,他说我还是处,干净着呢!”

    “咳咳……”

    司徒擎猛地咳嗽起来,摆摆手道:“倒也不用说这么详细。”

    “哎,夫君,你理解一下父皇吧。”

    谢元棠小手勾了勾司徒砚的尾指,感慨地晃了晃小脑袋:“成年人的世界,思想已经不纯洁了。”

    司徒砚恍然大悟:“哦~我懂了,必姥爷说他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父皇也是这样吗?”

    司徒擎:“……”

    他到底为什么要一时兴起把这俩玩意儿叫到跟前?

    是大臣们的马屁不动听,还是嫔妃们的伺候不舒坦,非要听着俩东西阴阳怪气他!

    眼看司徒擎快毛了,谢元棠眼珠一转,知道今天大概就能放肆到这儿了。

    大老虎嘛,偶尔逗一逗很好玩,但逗急了就要吃人了!

    谢元棠嘻嘻一笑,跟司徒砚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块儿凑过去。

    司徒砚捏肩,她捶胳膊。

    舔狗一条龙服务,被他俩玩得驾轻就熟。

    “父皇,我们刚才那是说必姥爷的,也不是说您的哦,您可是最英明神武的父皇,棠棠和夫君都最崇拜您了呢~”

    “哼!”

    司徒擎没好气地冷哼一声。

    谢元棠冲司徒砚使了个眼色,司徒砚眨眨眼,想着今天去学堂路上跟谢元棠学的撒娇大法,笨拙地伸手搂住司徒擎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