眀棠的身子一动,像是个泥鳅一样从帝祀手上滑了出去,猛的抽出腰间的宝剑。

    “刺啦。”

    宝剑还没出鞘,帝祀瞳孔一缩,飞快的将剑推回了剑鞘中。

    眀棠低咒一声,随手在马车壁上点了几下,取出里面的杯子茶壶朝着帝祀扔了过去。

    茶水洒了帝祀一身,甚至还有水滴从他脸上落下,打湿了他的头发。

    “眀棠!!”

    帝祀怒吼。

    吼声传到马车外,夏雨刚想掀开马车帘子,却被夏雷制止了。

    “驾。”

    赶着马车,夏雷面无表情的往战王府走。

    车厢内一阵东倒西晃。

    眀棠将能扔的东西都扔了出去,转身想跳下马车。

    可帝祀却总能找准时机将她拉回车厢中。

    她想将剑抽出来,可还没有所动作,帝祀就将她的剑拿走了。

    “无耻,那是皇上赏给我的。”

    眀棠的小脸都气白了,帝祀摸着宝剑,狭长的凤眸睨着她,心中的杀意已经退下去了。

    与其杀了眀棠,不如留她在身边利用。

    不管眀棠有什么诡异之处,他总能发现的。

    到时候再处置眀棠,处置这个牙尖嘴利,假话无耻的女人。

    “这把剑,本王代替你保管。”

    帝祀将宝剑别在腰间,眀棠气的眼睛都红了:

    “帝祀你不要脸,你居然连女人的东西都要,那是我的,我的。”

    那可是一把纯金的剑啊,若是卖了换钱指不定能换多少呢,帝祀这狗东西,居然抢她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