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萧铎倒了,沈曼迟早会回到他的身边。

    这边,沈曼上了傅迟周的车,皱眉问:“你怎么过来了?”

    萧铎淡淡的说:“怕你一个人会有危险。”

    “放屁,他是怕你对薄司言心软!”

    傅迟周在前面无情拆台。

    萧铎冷扫了一眼反光镜内的傅迟周,傅迟周顿时不敢说话了。

    看到这一幕,沈曼忍不住笑了:“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萧铎,也会有怕的时候。”

    “我害怕的有很多。”萧铎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我怕你舍不得薄司言,怕你后悔离婚,怕你......不喜欢我。”

    听到最后,沈曼的脸一红,撇过了头。

    前面的傅迟周被酸的满脸憋屈,这千年铁树开了花,怎么一朝就变成花孔雀了?

    难道是禁欲太久了?

    傅迟周看了一眼反光镜中,萧铎看沈曼的眼神,默默地移开了头。

    恩!一定是禁欲太久了。

    此时,机场一个姿态曼妙的女人踩着高跟鞋从飞机上下来,她抬头望了一眼海城的天空,微微一笑:“阿铎,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