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梅冷然抬眸,“你不是说,我们两个很像吗?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我这个人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被别人拿捏。”

    李菲菲奚笑了一声:“那恐怕你还真是太低估我了,就算沈家人信你,那我一旦公之于众,旁人又会信你吗?”

    “薛阿姨,你夜里真的睡得着吗?你就不会在夜半三更想起裴卿的死而觉得愧疚吗?听说她是抑郁自杀的,你说她心里得有多大的怨念啊!”

    提起那个名字,薛梅的身体不由颤抖了一下。

    她很想表现得淡定,可她的手控制不住地在抖。

    她冷厉的目光看向李菲菲,“你怎么会那么了解裴卿的事?”

    “我不光了解,我还知道,裴卿在去世之前给沈伯伯写了一封信,而这封信,就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