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和白惟墉斗了几十年,一直稳稳当当,没想到竟然输给了一个黄毛丫头。”

    长随连忙劝说:“太师大人,您息怒。”

    秦丰业打开折扇,慢条斯理地扇着风:“本官不生气,本官在白明微手底下吃了那么多次亏,本官依然不愿意承认,这女人不好惹。”

    “正是因为本官小瞧了那女人,今夜才会满盘皆输!看来从今往后,本官要把她放在对手的位置才对。”

    说到这里,秦丰业猛然将折扇一收。

    面色霎时阴狠。

    冷云密布。

    他说:“本官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小小一次失误,要是本官就此放在心上,那么本官的心胸也就如此了。”

    “心胸狭隘的人,是成不了大事的,这个就叫做格局。伺候本官更衣,是时候该上朝了。”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就算是硬骨头,一点点磨也能给她磨光。白明微,哼,慢慢对付便是。”

    长随没有言语,连忙为他换上朝服。

    ……

    而此时。

    太傅府。

    宋成章看向面前的老者:“您适才还很困,现在怎么精神抖擞?”

    老者从棋盘上捡起一子:“你看,一颗重要的棋子没了,棋局风云万变,未来的事难料啊!”

    宋成章笑道:“京兆尹这根刺,终于拔除了。”

    老者问:“你有什么想法?”

    宋成章捡起另外一种颜色的棋子,放到了那个空缺上:“这样,才算得上是风起云涌,变化万千。”

    老者拧眉沉思,半响才说道:“你想在这个位置放上你的人?恐怕难咯,这满朝文武,基本上都姓秦。”

    宋成章笑得意味深长:“话别说得太早,我们打个赌如何?”

    老者提醒他:“是时候上朝了,还不准备去么?”

    宋成章起身,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我去去就回。”